或许,科学在解释物质世界上更加直接、直观,但玄学在精神世界的探索上,远远超出了科学的定义范围。

好在黛丝没有经过科学的洗脑,对未知充满了宽宏大量,愿意去触摸自己并不了解的领域,这种愿意探索未知的精神,并不将未知领域粗暴地统统打上“迷信”

标签的肚量,正是国人需要学习的。

也正是老僧的肚量,将中医、西医和蕃医兼收并蓄,成就了老僧不凡的医学造诣,仅仅从草药学上说,老僧知道的草药种类就比普通医生多的多,起码很多地域性较强的药材,对方多是不知道的。

而且,老僧对经络的理解,也远非常人能及,因为他自己就是练气的高手,也能通过医治病患的机会探索更多人的经络,因此对经络的认识高出常人一大截,甚至得到了“世界没有经络完全相同的两个人,只有大致相同”

的概念,让大民对经络的认识也加深一步,他还没一这个概念呢。

想想也是,从东城开到西城的两辆汽车,即便出发点和结束点都分毫不差,但几乎没有完全相同的车辙的可能。

直到旭日东升,楼下一群酒鬼高声嘶吼着“喀秋莎”

的歌曲打破了这宁静的早晨的时候,大民才大略将金石草药这些比较基础的记忆吸收完,并加以琢磨,变成自己随时可以使用的知识,不需要临时去调动某个记忆,这对大民后来的发展有很大的好处。

大民自己都认为,若是将老僧记忆中关于医学相关方面的学问全部吃透,自己也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医生,虽然不敢说有多高明,但救治普通疾病的能力应该是有的——老僧一辈子治疗患者无数,这些经验才是更加珍贵的学问。

那帮莫斯科的年轻酒鬼们回来了,一个个熏天酒气,东倒西歪,还毫不顾忌别人感受地高声嘶吼着苏联时代的战歌,听到有人愤怒地推窗叫骂的声音,反倒得意地高声大笑,打着口哨,模仿着哥萨克骑兵的粗鲁无礼,并以此为豪。

大民摇摇头,这些人很像国内的官二代、富二代,也许在国内还得注意形象,保持一种刻意的低调。

但出国后就肆无忌惮起来,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有权人、有钱人,生怕辱没了自己的脸上的荣光,加上近百年大国沙文主义的浇灌。

不长出这么个性鲜明的奇葩还就奇怪了。

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响,然后是一阵咚咚咚咚的脚步声,不久整个旅馆又陷入了沉寂,这帮公子哥儿们纷纷躺下睡觉了。

大民有点理解黛丝为什么不喜欢做这种工作了,毕竟客人是形形色色,无奇不有,遇到这种没有礼貌的人,还真难为自己的脸颊肌肉。

既然已经黎明,大民也不打算继续打坐,医学一道。

讲究的是长期的积累沉积,绝非一日之苦功。

起来活动一下腿脚,洗浴后,换了托马斯送来的t恤短裤,闪身出了旅馆。

出现在十几里外的山头上。

太阳刚刚升出地面,夏日的热情就已经开始发威,天是蓝蓝的天,地是绿草茵茵的地,在天和地之间,是蒸腾升起的白色的雾,向山包下望去。

绿草渐渐隐入愈发浓厚的雾霭,延绵不绝的雾霭一直向前延伸,直到模糊了整个世界,天和地无法分清。

大口地、深深地呼吸了几次,换出胸内陈旧的浊气,整个心神为之一振。

清心宁神。

伸展四肢活动了一阵儿,大民双腿自然滑开,双脚站定,双臂缓缓抬起后随着左腿向左滑出,双手竟然开始划起了圆圈。

这是大民从老僧记忆中得到的太极拳。

在老僧400多年的记忆中。

对太极拳也是推崇备至,大民也省了挑三拣四的瞎折腾,直接拿来便用。

几百年的岁月,老僧已经进入筑基四品的“融合”

阶段,完全可以说他对武术的理解“几近于道”

,对于太极的总结与发展达到了极致,完全不下于名门大派中近千年、数十代人的总结、发展,这到是让大民大大地捡了一个便宜。

且看云蒸雾缭的山包上,大民平缓圆滑的动作下,那飘荡的雾霭渐渐形成一个漩涡,似乎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吸引一般,渐渐向大民集中起来,更加神奇的是,大民虚抱的双手中更是形成一个乳白色的圆球,被一种神秘的力量裹挟着,浑圆无比,还不停地吸收着四周的雾霭,使那乳白色的圆球愈来愈大,而周围十米内则被吸收的干干净净,几乎看不到雾霭,而一旦超过十米的界限,则是愈发浓郁的白色雾霭,十分神奇。

直到那乳白色的圆球长大到一个篮球那么大的时候,老僧的太极拳也从头到尾打了一遍,收功之前,大民一个双手托天,直接将那圆球打入天空数十米高,然后“噗”

,的一声,缺失了某种力量束缚的雾霭一声炸开,消散于雾海之中。

大民收功后,忍不住大吼几声,一时间眉飞色舞,“谢谢你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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