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是对谁说的,赶紧娶了她咧。

人家女子都这般了……”

七国民风开放,各国观看的人群不时起着哄,但传达不到玉宇琼楼中。

水晶宫中央有一个酒瓶哐铛跌落下来,看模样像是墨天工的。

大概又是韩夜和他发疯吧。

墨天工真是个渣男。

云渊不由在心里附和了一句,表情却不甚在意。

感情似乎离自己太遥远,未亲身经历,实在不好劝诫。

不过他也理解琼华的做法,一个是高高在上的规则,一个是自由奔放的灵魂,她选后者,不算是错。

“嫁衣都出来了,该不会再来个丧服吧?”

云渊跃身而上,半倚在横向的水晶檐柱上,撑着漂亮的下巴观看着大比场景。

他可没兴趣陪着这群少子站上个几天几夜。

云渊的一番举动没有掀起什么波澜,众人似乎早已知道他不拘一格的性子。

他虽这般懒散,眼睛倒是从未移开迷雾。

阿姐也不知道是第几个出场,他还没见过她盛装的模样。

然而在云衣出来之前,那个称他为“老师”

的云烟先出场了。

“逗我呢?”

大概在场的人和云渊的想法都差不多。

哪有人敢在这样的盛典上穿!

丧!

服!

的!

虽说要想俏一身孝,但也不是这么玩儿的啊。

云渊情不自禁地触碰了一下薄唇,脸上有些微妙。

我该不会是……乌鸦嘴吧?我纵横家也不至于出口成真啊。

“呵。”

位处水晶宫中央的陆危楼突然笑了出来,惹得他身旁的夜孤城看过去。

“何事?”

他们的眼力是极好的。

云烟似乎穿的是丧服,其实不然。

那通身的白色锦缎暗中用银丝绣了华贵的纹路,隐约可见是雪花的样子。

他们楼上的人都没说些什么,自然合乎规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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