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领?”
“究竟是他傻了,还是我傻了……”
“张钰如此疯狂,已然离灭亡不远了!”
极个别人依然在角落里画着圈圈,而王粲和徐干二人则是急忙道:“张郎——”
“你,可是不愿意?蔡琰极少的表现出了讶异,只不过转瞬即逝。
“非也,固然《锦瑟》可借蔡大家玉指在这三辅、在大江南北流传,可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。”
“那你想如何。”
“钰想问问蔡大家,可愿雪中送炭。”
“如何送?”
“七言虽式微,终究有例可循。”
“莫非你还想开先例?”
“蔡大家聪慧,正是如此。”
“可有把握,是何文体。”
“楚有辞,汉有赋,今有五言七言诗。
而钰有些拙作,非赋非辞亦非诗,暂且取名为词。”
“不知琰可有耳福。”
“有无耳福,皆在大家。”
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机锋好似唇枪舌剑,眼角却俱是渐渐攀上笑意,字字相对犹如绕指缠绵。
现场嫉妒者有之,善意注视者也有之,而最开怀的就要数蔡邕了。
“论才,论貌,他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年轻人。
如今更是得了皇兄身份,商人的累富也就名正言顺,不算辱我门庭。
若能看到琰儿和他在一起,那我此生也就无甚挂念了。
就是不知这张钰可否婚配,虽说琰儿是再嫁之身,可正妻之位却不能就此放下……”
涉及到宝贝女儿的事情,哪怕是德高望重、学富五车的蔡邕,也同任何一个平凡的父亲一般无二。
张钰笑笑,没有直接回答蔡琰的话,而是又走到了那扇朱红屋门前。
明月此刻已至中空,光华恰好投下一束进入了厅堂中。
张钰迈步,走到了月光里。
回身凝眸,这一瞥的风情,让蔡琰眼中的目光第一次开始闪躲。
“明月几时有,把酒问青天。
不知天上宫阙,今夕是何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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